一个导购员捂着心窝坐在地毯上,泪眼婆娑,地上还有一张毛毯。

“怎么了?”

纳兰礼浑身笼着一层阴云,气势逼仄。

见傅园过来,他收敛了些戾气,霸道地搂着傅园的细腰:“她吃我豆腐。”

这告状的阵势,宛若受辱的贞洁烈女。

“我见他睡着了,怕他着凉,就想给他一张毛毯。”

女导购员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纳兰礼这种。

妖而不娘,深邃的五官惊艳且耐看。

一时没忍住就想碰一下。

她只是摸了片衣角,就被一脚踹翻,疼得脸色苍白。

傅园抿了抿唇,还没说什么,纳兰礼站起身,牵着她:“我们走……”

两人走到一处穿堂过道,周遭一个人都没有。

纳兰礼微微驼着腰,靠在她香肩上,像极了受委屈的哈士奇。

“她吃你什么豆腐了?”

“你吃醋了吗?”

得,有心情关心这个,肯定没吃亏。

“咋的,她还能摸你命-根子?”

“她要是敢碰,我卸了她胳膊……”纳兰礼把玩着她的手,压低声暧昧道,“那块地,只准你摸。”

“我才不摸!”傅园脸颊烧出两团高原红,“你别蹭我脖子,占我便宜!”

“你户口本我还占一页……”纳兰礼拧了拧她脸蛋,“当初蒙着头就上,现在提起裙子就赖账?”

傅园:“……”

你要不是长得好看,早被打死了。

下午六点多,两人挑了家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