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吃夜宵又不怕胖了?”

初若织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胖了晚上有你陪我锻炼呀——”

她嗓音似久熬的红豆,又糯又甜。

何岂淮身体烧了一股邪火,轻轻拧了把她细腰:“你煽风点火,回家后别说受不了。”

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初若织不怕。

“那你别太快。”

何岂淮脸一沉。

上周晚上,他将她放在拉了窗帘的落地窗前,他一时没忍住。

现在竟然被她拿来说事。

他微微一笑,似乎不计较。

初若织瞬间如芒在背,表面装镇定。

生肉被端上来,何岂淮主动给她烤肉。

“我答应过你,给你烤一辈子的烧烤。”

初若织转着眸子,偷偷睇了他一眼,笑容又明又媚。

初若织两只手抓着串儿,吃得满嘴流油:“很香,你烤串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齐瑶说了,男人得夸,越夸越听话越出息。

“别吃撑了……”何岂淮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眉眼愉悦。

“嗯……”

晚上回家后。

初若织给骨奶和麻薯分了两串肉。

不能吃太多人类的食物,但两只又馋。

麻薯怀孕后,她定期放一些古典乐,说要做好胎教。

她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罗威纳跟哈士奇生的狗崽是什么品种?”

“杂种……”他陈诉客观事实。

初若织第一反应有点生气,想了两秒,这话又没啥毛病:“你以后不许说这个词!”

何岂淮扔了手中的葡萄皮:“我没有贬低它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