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傅父极为戒备他。

傅父喜欢运动,他就送运动设备,还陪他早起爬山,去钓鱼、慢跑、打高尔夫、网球……

他不排斥运动。

但傅父睡眠浅,除了吃饭睡觉就运动。

他丝毫不敢打瞌睡,就怕被挑刺说「对岳父不耐烦」。

“反正,现在你爸妈接纳了我,你以后少欺负我……”在某一方面,他脸皮极厚,倒打一耙本事极厉害。

傅园:“……”你还能再胆大些?

纳兰礼搂紧她,跟她呼吸缠绕:“这几晚都没睡好。”

大多数女性是听觉动物,傅园不例外,她想听纳兰礼说想她:“为什么?”

“这枕头很硬。”

傅园按了按枕头:“都跟别墅里的差不多呀,很软。”

中秋过后,都被他换新了。

床上用品是寄过来的,傅父母只当是她网购的。

纳兰礼拧了拧她胸膛前的圆月:“没这软……”

傅园惊呼,整个人差点被烫熟,推了他一把,比含羞草还羞:“讨厌!”

翌日……

傅园去院子帮傅父浇花。

院子里有两株牡丹,是傅园曾曾祖父种的,祖父去世后,就移植到城里。

傅父生怕牡丹去世,每年冬天都得浇灌好几碗的骨头汤。

牡丹喜油性大的肥料。

傅园浇着浇着,嘴角情不自禁就上扬,满脸都是胶原蛋白,双颊有些绯红。

傅父认真打量一番,缓慢地颔首。

“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