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停好车,正准备抱起三只,骨奶跟麻薯从里屋冲出来,用脑袋拱着初若织:“嗷嗷——”

三小只凑上来求爱抚,却被麻薯嗷叫警告,似乎担心初若织的爱转移。

初若织哭笑不得:“它们是你俩亲生的,不准咬!”

何岂淮出来时,看见初若织躺在雪地上。

姑娘肤色白嫩,牙齿整齐赛雪,笑容比七月骄阳还灿烂。

何岂淮如山河般的俊眉舒展开来,踩着积雪走过去,将初若织拉起来:“多大的人了,还躺雪地上?”

他一来,几只狗立马打闹着离开。

何岂淮拍下初若织头上的积雪,动作轻柔,跟床上的形象截然相反。

“冷不冷?”

下雪天不冷,初若织心情好,歪着头调皮道:“我要是冷,你怎么办?”

何岂淮用大掌裹着她一双素手,轻轻揉着。

一双瑞凤眼特别深情,眼角上扬:“那今晚我暖暖你。”

一听就不是正经人会说的话!

晚上,何岂淮给初若织吹头发。

初若织想到前阵子在网上冲浪看到的段子:“我问你个问题。”

“是你跟岳母掉河里,我先救谁的送命题?”

“不是……”初若织转过身,笑的有点坏,“如果你上洗手间没纸巾,面前有我送的纸巾和白月光送的领带,你用哪个擦?不准不擦。”

“你就是我白月光。”

初若织心里抹了蜜,整个世界都在冒粉色泡泡。

从小到大,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初若织这该死的征服欲涌上心头:“那假如领带是前任送的,我一定要假如你有前任。”

何岂淮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