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睁眼看着我。”

男人嗓音靡靡,带着一股诱人沉沦的魔力。

烟笼寒水月笼沙,院子里的雪积得更厚了。

卧室开了地暖。

初若织紧锁眉心,辗转反侧,喉间哼着不安的短音。

“不——啊!”

初若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呼吸急促。

何岂淮被吵醒,打开灯看见初若织额前沁出薄薄的细汗。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初若织点头如捣蒜,伸手抱紧他结实窄腰:“我梦见骨奶被人打死了。”

梦里何岂淮也中了枪,病危不断。

“骨奶在家里好好地……”何岂淮感受到睡衣有一处泛着湿意,一手轻拍她美背,一手给她擦眼泪,“没人能随便进承袭印象。”

“我要去看看……”梦里真实得令她心悸,滔天涌来的无措令她崩溃。

初若织嫁进来后,何岂淮找人将隔壁弄成适合狗子居住的房间。

他给初若织披了一件厚毛毯:“外面冷,快些回来。”

初若织拢着毛毯去了隔壁。

三只狗崽睡得东歪西倒。

麻薯躺在一个大窝里,四仰八叉吐着舌头。

骨奶怀里还抱着一根磨牙骨头,因为睡得香,嘴角还吹起一个小气泡。

初若织盯了会彻底放下心,折回房间钻进何岂淮怀里:“你们医院多不多医闹呀?”

“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多新闻报道病患家属持刀砍伤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