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何岂淮洗完澡出来,穿衣服时露出半截腰肢,紧窄有力。

初若织对着镜子臭美:“你有没有觉得我皮肤越发弹滑光泽?”

下午在竹林里,兰花姨也是这么说的。

何岂淮还没吹头发,发丝上的水滴顺着硬朗的轮廓滑落。

他走过去拧了拧她弹嫩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能不好看吗?老公的精-气都快被你吸干了。”

咻!

这话犹如一滴红墨落入白开水里,瞬间染红初若织整张俏脸:“何!岂!淮!”

何岂淮挨了一粉拳。

?

除夕这一天。

何语眠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

她有起床气,将脑袋藏进被窝里。

外面的敲门声越发频繁,还特响!

活了十几年,何晖真的很少主动来敲她房门,平日有事都是叫她去书房。

“干嘛?春节这段时间,耶稣都允许学生睡到自然醒!”

什么屁话?门外的何晖铁面命令:“快起床……”

何语眠愤愤起床:“什么?你让我帮你杀鸡?不行,我真的不行。”

何晖打算亲自做年夜饭。

往日初哲老是嘲笑他五谷不分,等他学会做饭,看初哲怎么嘲讽他!

几千万的项目他分分钟就能搞定,不就是一顿饭?

何语眠被强迫揪着一只公鸡的双爪,吓得瑟瑟发抖:“啊啊啊!它跑了!”

被割破喉咙的公鸡抵死挣扎,扑着翅膀跌落在地,绕着诺大的厨房擀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