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瞟了一眼,整个人卡壳:“这是谁的裸照?”

“焦娇的……”舒映勾了勾唇,“她跟她妈一个德行,骨头贱,有钱就能骑。”

一个小时后,舒宅内。

焦伟骏正为自己的尿毒症愁眉不展。

玄关处传来哭哭滴滴的声音:“你俩怎么了?”

徐星星进屋前涂了个显憔悴的口红,只是抱着焦伟骏哭泣,楚楚可怜。

“娇娇你说,这是怎么了?”

焦伟骏当上门女婿后,骨子里埋着一种自卑感,总感觉舒家人瞧不起他。

哪怕他如今手握舒家的商业版图,在舒家人面前还是硬不起骨头。

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女儿,看他的眼神都充满崇拜和依赖,极大地满足了虚荣心和大男子主义。

焦娇左顾右盼,似乎有所顾忌。

“你只管说就是了。”

焦娇将手机剪辑版的录音放出来。

听完录音,焦伟骏一张脸比青铜器还铁青。

徐星星特会看碟下筷,见时机差不多时赶紧出声:“我跟娇娇担心她会出事,她却伙同朋友口出恶言。”

“她死了就算了,你们去管她做什么?”焦伟骏恼怒。

“我跟娇娇想游说她给你一个肾脏,你是我们最爱的家人,我们不能看着你等死呀。”

“她说娇娇是老鼠,那不就变相骂你吗?”

焦伟骏抱着徐星星的胳膊渐渐收紧。

他越是满意这对母女,对舒映的意见便越大。

“这逆女,简直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