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鼻音,不怒自威,压迫感比焦伟骏还逼人。

徐星星脑子死机了一会,咬紧后槽牙。

是了,当年舒映出生,舒爷爷直接将宅子过户给她。

舒母去世后,焦伟骏提过搬出去住。

但这老宅的价值不可估量,她死磨硬泡才搬进来的,可不能便宜了这小贱货。

她妈短命,说不定也生个短命的女儿。

舒映怼得神清气爽,直接上了楼,关门前,她听到徐星星在破口大骂。

晚上七点左右,舒映抱着大宝下楼。

徐星星被焦娇搀扶着出来,再次叮嘱:“待会我不说话,你就说舒映打我。”

饭厅里,一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佣将一碗鱼汤放到桌上。

她特意从焦伟骏身侧放,弯腰时显得前凸后翘,媚眼带钩子。

焦伟骏心猿意马,一只咸猪手不知怎么就往女佣方字领钻去。

女人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啊……你坏坏——”

焦娇瞬间蜡化:“??”

“骚-货!”徐星星再也不装了,目眦欲裂冲上去,揪着女佣的波兰卷,往脸上左右开弓,“你敢勾引我男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徐!”

女佣们可不是来当牛做马的。

刘叔说了,谁成功勾搭上焦伟骏,就给谁五百万。

期间不需要对小三母女客气。

她藏着脸,哭哭啼啼求饶:“先生救我,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