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初若织的底线在哪里。

抬手将卧室明亮灯光打成偏暗的暖光,冥冥之中给人一种黑暗的保护感。

初若织磨磨蹭蹭拎着比基尼去浴室。

她以前去海边会穿比基尼,能做到大方自然。

但今天穿给何岂淮一人看……联想到昨晚还跟他在车里,就容易面色酡红。

何岂淮坐靠在床头,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幻想着他家织织出来的画面。

她皮肤娇嫩白皙,应该还残留着他弄出的青紫痕迹。

等呀等,等来了初若织喊肚子疼的声音:“我不舒服,想拉肚子。”

何岂淮黑着脸:“晚上吃什么了?”

“火锅。”

她坚持不去医院,就在洗手间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屁-股都坐麻了。

为了防止被何岂淮训,爬上床往他怀里钻,先发制人:“阿淮,我腿都麻了。”

撒娇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技能,前提是有人疼。

卧室的灯早已弄成明亮系,何岂淮调的:“我之前有没有让你少吃那些东西?”

初若织撇了撇嘴,声音很乖地扣着他五指:“我以后肯定少吃。”

掌心传来柔软微湿的触感,何岂淮垂眸:“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有没有洗干净手?”

“我当然洗干净了……”初若织说完意会到他的调侃,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气呼呼,“你嫌我没洗干净,那以后别抱我亲我了。”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床的另一侧传来塌陷的微震,继而头顶一片阴影。

“逗你的……”何岂淮笑得古今失色,侧头亲了口她天鹅颈,又吻了吻她手背,“我可稀罕我媳妇了。”

初若织心尖百花绽放,面色无澜,傲娇地推开他:“你得罪了我,我不要理你。”

她左转右摇,用空调被将自己卷成春卷,脑袋缩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