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几幅画面,舒映用救生圈将他捞起来。

你我登船,送命或寻欢。

“嘶……”他指尖按压着太阳穴,想得脑疼。

?

翌日,耀光从窗外洒进来,浮尘跃动。

舒映洗漱完正准备换衣服,余光瞥见两条白。

党穆睡在沙发上,薄毛毯盖在劲瘦的腰间,露在外面的一双腿又直又白,肌理均称有力量。

这腿放在面前,谁比谁自行惭秽。

她在商界树敌不少,不会是的哪个冤家送的美男计?

党穆睁开惺忪眸子,姑娘周身被窗外的淡光笼罩,皎若明月舒其光。

他刚张嘴欲打招呼,舒映冷着脸训:“注意点形象。”

党穆垂眸一看,裙摆都翻到大腿上了,中间好像……

额,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

他手忙脚乱将盖上毛毯,妥妥的纯情奶狗:“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舒映以前遇过不少倒贴的男人,用食指指着他鼻子沉声警告:“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放完狠话,她去开了个门,拎着好几袋男士服装扔他怀里。

党穆刚受伤的心,不治痊愈:“谢谢姐姐。”

“别叫我姐,另外,这三天你必须待在卧室里,不许出去。”

党穆被捞起时说不要暴露他,等昏过去后,又有两批穿制服的人来找他。

她不怕麻烦,却不想主动招惹麻烦,救他上游艇已经是最管闲事的举措。

党穆更伤心了。

他碰上渣女了吗?

不给他名分又囚禁着他……貌似,他也不太排斥,哦了声:“那我这三天怎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