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冰镇过的冰水从初若织头顶倒下。

“唔……”

脑门的伤口被刺激,疼得初若织浑身颤栗,哆嗦着睁开双眼。

她哇的一声的大哭起来,眼里七分恐惧三分绝望茫然。

虽然脸上沾了灰尘留了血迹,一落泪特楚楚动人。

她长相秾艳,一哭便有种令人惊叹的反差。

“玛德,这小骚货哭得老子都-硬-了……”渣甲嘿嘿直笑,开始解皮带,“让老子先舒缓下。”

咯噔!

初若织哭腔有些变调,真怕这人来真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办法。

“砰!”

周宇文一脚踹向渣甲的肚子:“别动她!”

渣甲痛得倒吸冷气,误会地赔着笑:“周哥您先来,我后面。”

其他人双眼一亮,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你们要是不想要钱,就尽管动。”

四人一怔,心存侥幸:“她都结婚了,玩了过几天也看不出来,她要是说出去,谁会要一个被人轮的破鞋?”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碰了她,你们不一定有命花这钱。”

何家在净城是首富,出了国外,何岂淮的触手也不少。

真惹恼了他,不死不休。

周宇文在拍卖场待了近十年,多少有点了解何岂淮的性格。

他算计了大半年,这复仇计划也就能在何岂淮容忍范围内……吧?

“那什么时候要钱?”有个皮肤坑坑洼洼的男人开腔。

“先关她个两三天再说……”他要让何岂淮尝尝煎熬难眠的滋味,“我再给他发警告视频。”

初若织喝了很多海水,海水很咸,现在又一直哭,喉咙冒火,正想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