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岂淮似乎做出重大决定:“行,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伤了她,那你就陪着上黄泉。”
周宇文挂了电话,用鞋尖勾起初若织的下巴:“你男人砍了我的手,我不仅要砍了他的手,还要砍了他的脚。”
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要是被拉下神坛成为残疾人,该多有趣?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老公只是个普通的牙医。”
轩轩如朝霞举的人,待人接物和颜悦色,那么温柔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砍别人的手?
“牙医?哈哈哈!”周宇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不知道吧?他在f洲有个最大矿产,你们a国大名鼎鼎的珠宝品牌祖芒就是他集团下的分品。”
“怎么可能?”
如果有,何岂淮为什么不跟她说?
要是能挑拨他们的关系,周宇文也乐见其成。
他将自己知道的一箩筐倒出来:“f洲的麦穗拍卖场也是他的,我为他工作了近十年,换来的是少了只手,还被轰出来,冷血又残酷。”
初若织对自家老公很有信心,充耳不闻。
周宇文从手机翻出几个视频,怼到她眼前,挨个播放。
“他为了吞并打压其他拍卖场,没少害人家家破人亡。”
“不然,你以为他能在十几年的时间内,让麦穗成为f洲的地头蛇?”
“我看过新闻,他洗白后进行高端的学术交流,一派儒雅知礼,一双素手救苦救难,可他心肝早就黑透了!”
“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你?是骗着你玩吗?”
“不是这样,他不是那种人……啊!!”
初若织闭着眼捂着耳朵,破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