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穆丝毫没发现异样,开门单手抱着她进去。

舒映踩在他脚面上,踮起脚去亲他,却被党穆躲开,拦腰抱她进了客房。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碰你。”

救命,她怎么喜欢这种呆子!

向来无人忤逆的姑娘有些恼,吼:“党穆!”

“我听得见……”党穆耳根很烫,急着出去,“别做后悔的事。”

“党穆……”舒映声音带了些哭腔,“我喜欢你。”

她脸蛋贴在他手背上,比芙妹还软还乖还招人喜欢。

不知是药物驱使,还是骨子里天生的霸道劲。

在猎物恍神之际,她借力将人摁倒。

党穆轻微挣扎了下,仰头看着心上的明珠。

仰视角度对人很苛刻,偏偏舒映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

昔日因为身高原因,总是俯视,如今仰视,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她似无人区玫瑰,在无人之地肆意绽放,辛辣又高冷。

她成为他的掌中花,所有的娇媚和惊艳只为他盛放。

今晚的月底似天鹅绒般温柔。

昔日的气泡音,此时略显沙哑,如神秘无尽的夜色。

舒映睫毛浓长,敛尽春山羞不语。

浓黑秀发散落在如玉身上,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党穆的忍耐分崩析离。

他作息规律,平日也有定期锻炼身体,体力不差。

折腾了到次日天光大亮。

舒映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

“咳咳……”

嗓子干得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