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生礼待的人,他醒后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俑松了手,如鹰隼般盯着还在咳嗽的舒映:“快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进医院?”

早上他们四人按惯例来送党穆上班。

碍于昨晚的命令,他们只能从早等到晚。

这种事挺羞于启齿的,但不说吧,这几人似乎要扭断她脖子。

权衡利弊后,咬牙将衣领往下扯了扯,豁出去:“我勾引他了,怎么了?”

她脖子纤长,仰头说话时,脖子上的青紫吻痕很明显。

四个保镖讶然,而后忿忿退到一边。

舒映剜了几人一眼,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无理对待。

同居十几天,党穆下班后也有很多工作上的电话。

所以来医院,她还捎上了党穆的手机。

等待医生治疗时,党穆的手机响了。

是江月白的。

舒映犹豫再三,接了电话:“他生病了,不清楚……”

在走廊来回徘徊十几分钟,初若织的电话打了进来。

舒映做贼心虚,挪到无人的拐角处。

“阿映,怎么样了?到手没?”

“到手了,现在在医院。”

“你没受住?他这么勇猛?”

“不是我……”舒映难得羞赧,摸了摸后颈,“是他没受住。”

话筒那边倒吸一口冷气,想到自己买的亢奋连连,有些愧疚害他们进医院:“你没看剂量吗?”

“看了,第一次用没经验准则……”她还要脸,没敢说从昨晚十点左右持续到今早。

“阿映你现……医生出来了,待会说,先挂了……嘟嘟……”

初若织:“……”

党穆纯粹就是两天没进食,又体力过支导致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