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求求你……”

洛宴停下来,站在她面前,挡住些许光,在她身上落了些逼迫的阴影。

“这些事,早晚都要做。”

他像在叙述一个案件,平淡无澜。

“你让我缓缓,我很害怕……”应婕躺在床上,抹着眼角的泪,皙白的脸上染了泪水。

看着她害怕得蜷缩成一团,我见犹怜,洛宴僵站了好一会,转身去了浴室冲凉水澡。

那个小时候保护他的姑娘,竟然这么怕自己。

或许,他太着急了。

应婕从床上爬起来,将被推到腰间的裙摆放下来。

脖颈处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酒香和雪松木气息。

她坐在床上不敢动,像极了落难公主。

洛宴洗完澡,穿着灰色睡衣进来,躺在床上:“睡吧……”

言外之意:现在不碰你。

应婕是绝对不会带妆入睡:“我想去洗澡。”

这是告知……

婚房很大,她今天才住进来,对一切都不熟悉。

男人嗯了声,便听见身侧窸窸窣窣起身离开,旁边还残留着一股血橙香气。

他听觉敏锐,心算着时间。

小媳妇先是在梳妆台捣鼓了近二十分钟,又去衣帽间翻找了十几分钟睡衣,而在浴室待了一个多钟。

本以为终于等到小媳妇跟自己一起睡觉觉。

应婕又去了梳妆台。

他抬头眯了一眼,梳妆台上罗列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瓶瓶罐罐。

她挑选了几款,擦脸擦手擦发尖……

想到自己只有一瓶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洛宴:“……”

操!

难怪香喷喷的、皮肤比豆腐脑还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