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婕紧绷的弦倏然断裂,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别念了!呜呜呜……”

她在局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心脏一直悬在嗓门,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洛宴拧了拧头疼的太阳穴,声音冷硬:“哭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应婕抖成骰子,比新婚夜哭得还凄惨:“我错了,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老公……”

外面有五六个下属偷偷打量。

这审讯室隔音效果强,他们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里面的表情和动作:

“啧,不愧是洛队,说两句,姑娘就哭成这样。”

“那姑娘看着有点脸熟。”

“洛队干活就是牛,可惜私生活也这脾气,谁见谁不怕?”

审讯室内……

洛宴一个头两个大。

之前还以为她写学术文章、还夸她为祖国文化事业繁荣做贡献……

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整这么一出大乌龙。

他都还没生气训话,她就哭了。

无奈起身走过去,抽了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

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变温和:“别哭,又没凶你。”

“我害怕……”应婕像抱救命稻草般搂着他的窄腰,小脑瓜子抵在他小腹上,“我不想坐牢,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洛宴瞬间火大:“肖旭那兔崽子吓你要坐牢?”

这不用坐牢吗?

应婕抬起头,抹了眼里一包泪,再三询问:“真的不用坐牢吗?你别跟我开玩笑。”

洛宴有几年扫?黄的经验,当然知道丈量准则。

“色?情?小说的判断标准是:有大量性?器官描述、气氛过分渲染、解说引导。我刚才粗略看了遍,这三点你都没达标,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