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这说话的本事能和这阉奴汪正势均力敌,他心里舒坦的这嘴角勾的怎么也下不去。

“说到这太监汪正,背后还有几桩深宫艳闻!”宋师选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连声音都小了一些。

“这陛下宠信宦官,与这汪正夜夜同睡一塌,行这后妃之事,偷桃耕地,暗通魄门,承隆恩圣露。”

“笋先生,这汪公公不是太监吗,这床第功夫没了物件儿怎地好用?”那菜篮子大婶不解的问道。

“这风月无边的快活事儿,怎可只用一个酣畅淋漓形容的了,没了这孽根不会用别的物什?大婶,格局小了啊!”

扇柄往那桌上一拍,宋师选伸出两指,点了两下,继续说道。

“满口胡话,不听也罢!”朱昭延脸色一黑,起身就要走,可刚走出两步,步子一停,又往回退了一步,伸过手将那桌上的银锭收了回去。

“谁把青红线两条,和云和雨系天腰。

玉皇昨夜鸾舆出,万里长空架彩桥。

两位贵客慢走。”

宋师选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摇着纸扇笑道。

朱昭延准备出门的步子一顿,但下一刻,便又踱着步子走出了茶馆。

“那笋先生真是有趣。”行走在集市上,汪晚意衣袖掩笑。

“为何这么说?”朱昭延挑眉问他。

“公子是要考晚意吗?”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处卖着首饰的摊位停下,这摊位上有款式精致的发簪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