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痛的叫出了声。“伤还没好,您倒是轻点儿啊……”
“不然呢?”他又是习惯性的拍了拍汪晚意的脑袋瓜,挑着细长的眉,那双瑞凤眼里是化不开的雾气。“疼,才长记性。”
“陛下您要用仁智治国,也要用美色来治晚意了。”
从前就知这狗子能言会道,没想到竟如此泼皮,一套又接着一套。
“你这脸皮还真是越发的厚颜,心中全无羞耻二字。”他嫌弃的捏了把汪晚意脸上的皮肉,带着温怒笑道。
“这自荐枕席的又不是晚意自个儿,臣看不要这脸皮的应该是陛下您。”
唔……伶牙俐齿,说不过,说不过。
“汪正,你不是说要给朕叫御医?”他嘴角微微扬起,轻笑道。”朕的龙血可不是吐之不尽的。”
他用手不适的捂着胸口,凤眼戏笑瞄着汪晚意。
“陛下,晚意这就给您去叫御医。”
是谁不让他叫御医而来自荐枕席的?这会儿这小皇帝反倒是又来怪他了?
“不可,同朕去找宋编修,这御医院中,朕谁都不信。“他拉住汪晚意,对他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晚意去给您备着龙辇。”
若真是中了毒,朱昭延体内的毒绝不是一朝一日可形成,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不知是御医院里有鬼还是隐藏着旁着什么人,这事儿绝不能打草惊蛇。
按兵不动,以静制动,再一网打尽。
“汪晚意。”朱昭延又喊住汪晚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