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两只手放在了宋师选的胸肌上,戴绍妗不由得抓了那么两下,果然是堪比硬石,结实好摸。

他又忍不住的往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腹肌上摸去,嘴上不由得惊叹出了声。

“绝品!真是绝品!”他软软的声音杂着惊叹与赞赏,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向下大咧咧看去。

宋师选因这不安分的爪子皱眉闷哼一声,门外候着的云竹听见屋里面的声响敲起了门。

“两位爷,云竹刚在外听见了里面的叫声,里头出什么事儿了吗?”

戴绍妗这才如兔子触电般的弹跳开,他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宋师选那双目含星的眸子带着笑意的看向他,坐起身朝着戴绍妗将身体贴近,戴绍妗被逼到墙角,忽闪着眼眸。

“无事!”他目光不移的瞧着戴绍妗大着声音向门外喊去,不一会儿又补充道。“是只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只贼眉鼠眼的土拨鼠。”

“宋师选你这个龟儿子!拿本大少爷比作那土拨鼠?!”他伸出一只拳头咬牙切齿的向宋师选挥去,只不过这力道软绵绵的被宋师选一抓一个正着。

“别闹了,再叫陛下和厂督大人等急了。”宋师选制住戴绍妗挣扎的拳头轻声说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来了大堂,汪晚意正欣赏着台上小倌的舞姿,手上盘着几颗圆润的夜明珠,菊竹正被他惹得粉面桃腮的笑的正欢,他一边看着看着台上的表演又余光瞥着朱昭延那黑的能滴出墨汁的脸,不亦乐乎。

“怎地去了这么长时辰,难不成邵妗与师选被这竹轩院的美人迷了眼?”汪晚意瞧见这两人半天才出来调笑的说道。

宋师选也被台上表演给吸引了目光,竟是没想到这风月场所竟也有这般高雅的表演。

原是那个给汪晚意丢花的小倌正在台上面吹着笛子,一曲横笛乐曲飞扬, 悠长回转的笛声配合着琴音,琴瑟和鸣,相得益彰。

宋师选又来了兴致,他打开纸扇几步走上台前,这台上有三处桌案,桌案上放置空白宣纸与笔墨砚台,专为文人墨客所准备。

他提笔于纸上,纸扇挥开,扇面上是夺笋二字。

“夺笋?夺笋先生?宋师选是……”戴绍妗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