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汪晚意都做不到,就算是下了黄泉重新投了个胎,他也不一定会做到。

“朕……”朱昭延的手一顿,过了半晌,他又将下巴深埋在汪晚意的颈窝,紧紧的抱住他。

“朕此生,不会有皇后,不会有子嗣,这是朕许给你的承诺。”果酒香的吻落在汪晚意的颈间,他柔着声音说道。

“陛下,晚意收回了您不懂情趣的话。”汪晚意转过了身,与他紧紧相拥。

无论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只信今夜。

他手指勾上汪晚意里衣上的结,里衣的结解开,但两人发间的结却紧紧缠绕,难舍难分,渐渐试探而下。

“别动。”汪晚意颤抖着声音,制住了朱昭延的手指。

他是阉人,刀疤很丑。

“朕只抱着你。”感受到了汪晚意的不安,他又将他搂在了怀中,轻声安抚,在他背上轻拍几下。“君无戏言。”

“陛下,这竹轩院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安静,旁边的靡靡之音如在耳畔。”

“如若不老实,朕便戏言给你看。”末了朱昭延又继续道。

天边天色已然大亮,四人简单用了早点,整顿好便出了竹轩院。

刚一出门几人便见到了门口一身黑衣劲装等候许久的韦应,他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在见到汪晚意时,眸中结成块的寒冰方才融化。

“义父。”韦应牵着九百岁对着汪晚意弯腰作揖后说道,他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糖挂在山楂上晶莹剔透,但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拿着糖葫芦的样子怎么都是不搭调的。

韦应处理完公事,骑九百岁再加上运用轻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共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到的永平,西厂有组织专属的通讯暗号,他寻到竹轩院后便在外面守了一整夜。

“义父,是郡城外面的那家铺子,出来的时候见到了,想着义父您喜欢便顺手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