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舒服,娇嫩的真就像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儿,要是用起来说不定更是好用。”他笑着用梅花轻抚。

“桃儿,愿服侍主人。”若是跟了主人,她便可摆脱这奴籍,不再任人差使,她要让轻视把她当成玩意儿打发变卖的父亲,懦弱无能的母亲,吸血的兄长看看。

就算是无根的阉人又怎样。

“好,那桃儿便日日夜夜的服侍本公,替本公我排解寂寞,如何?”蔡兴贤诡笑的将脸贴近桃儿,耳蜗里,还挂着血气的舌在耳洞深深浅浅。

“是,主人。”

她就像是被女娃掺多了水捏的小人儿,又像是那池塘里打着挺的鲤鱼。

“不如把桃儿的这身子皮剥了,本宫这榻上皮席也是时候换个新的了。”蔡兴贤一手搂着桃儿一手在那微黄氧化的皮席上来回抚过。

“桃儿放心,本公会好好疼惜你的。”他残忍阴森的笑声响起,桃儿手脚瞬间凉成了死人,她就这么被蔡兴贤给推到了地上,冰冷的雪冰的远不如她此时心底深处的凉意。

“哈哈哈!好玩儿!这不比看恶虎扑食有趣儿多了!”蔡兴贤一脸疯狂的跪在皮席上,弓着身子拍着手,脸上又哭又笑。“怎么?你很害怕了?怕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你这颗水蜜桃切成两半儿?”

姜悦刚要拔出来刀,桃儿顿时跪在地上,一张姣好的面容像是哭成了泪人。

“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她柳眉微皱,大眼睛里盛着一汪泪水,左眼尾一颗不易察觉的小痣,好生让人怜惜。

“慢着。”蔡兴贤突然制止住了姜悦,惨白的手指攀上了桃儿的脸,在她眼尾处的那颗痣上摩挲。

蔡兴贤站起来,迈出脚,没有穿鞋的脚踩在雪地上,一步一个雪印。

他将姜悦侧挂在腰侧的刀拔出,用刀尖挑起桃儿的下巴,说道。

“本公改主意了,你这小痣算是长对了地方,日后便跟着本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