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琼浆玉液的滋味除了腥甜些……”

汪晚意的目光从朱昭延那双眸子向下看去,停留在那淡色的唇珠上,晦涩不明。

“别说了,会乱。”朱昭延捂住了汪晚意欲言下去的口,手指抚着他红艳的唇。

晚霞散尽,黑纱蔽日,昨夜就是在这儿失了自己。

“叫我阿延,阿延喜欢。”他眸中又燃起了熄不灭的火,将心中想要汪晚意唤他的名字又念了出来。

“阿延。”汪晚意又说道,他双手勾住朱昭延的脖子,在他的左脸上印上了一个吻。

“嗯。”朱昭延应了声,眼中含着情的笑意如融化初雪的暖阳。

汪晚意又在他右侧脸上印了一个吻。

“还想听。”

汪晚意被他起身的动作一起被带坐了起来,他紧了紧环住他颈间的双臂,把自己毫无保留的靠近他。

“阿延……阿延……阿延……”细碎轻柔的呓语间他又吻上了他的唇,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有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的温热贴近他。

五根纤长的手指扣住汪晚意的后脑,有长长黑发滑出五指间的缝隙,朱昭延将这个吻加深。

但他又不满足于浅吻,口中温热的软舌湿润了唇齿间满出了津,在光的粘连中似是被他吸走了膛舌中所有的气儿,他轻喘着想要留住一丝但下一秒他又被他堵上了自留的唯一一条退路。

他投降臣服,沦落悬溺。

宋师选师祖谭老行踪不定云游四方,一生悬壶济世,医病救人,世人给谭老名号隐世神医,因永昌府闹起水灾,死的死病的病,谭老便来了永昌,所谓是哪里有更需要治病的百姓,那么谭老便去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