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放开了本座的手,你在害怕本座,你在恐惧本座,你在抗拒本座,清明,难道本座很可怕吗?”

“说啊。”他强制的再次扳过清明的脸,迫使他再次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本座想听,说啊。”

但莲极为色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任何情致所动,他是至高无上的神,神就该无情。

他在占据他的心绪,占据他的神,占据他的魂。

“清明在惧怕什么?”他步步紧逼,看云淡风轻的语气但是却让清明透不过气来。

和以往不同,是清明从来都没有过的压迫感,就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被接受莲极为色的审判。

“清明的身上有本座厌恶的味道。”莲极为色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自己化为在河流两岸间拱成的一座桥,渡不了自己,他想得到救赎,可惜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他自己都渡不得他自己。

他只听见莲极为色略带着冰冷无情的语调的说道。“本座来给清明清理干净吧。”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毫不冰冷但却成型的冰块,或者是被熬制的晶莹剔透的姜糖,他现在躯壳里乃至灵魂深处都是莲极为色佛手木的味道,再也逃不掉。

他爱他,很爱他,从他知道了情字为何的时候,就爱他。

一声声的铃铛响动,一道道的清泪滑过,他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住他,爱恨交织,无尽无穷。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叮铃作响,如摧城的狂风,席卷毁灭夷为平地再起高楼。

“月莲花的神正用它的方式祝福着清明,赐下他圣洁的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