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圣子命你别说了!”清明在用自己的神号震慑神月,即便这个神号对清明来说只是一个笑话。

在月莲神殿,每一个神徒都可以羞辱他。

“不说了不说了,神月也是看着您长大的,看着您这般受罪,这心里也是跟针扎似的。”神月住了口,看着清明第一次的拒绝他惹得心里不由得雀跃起来,他牵起清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心口上。“圣子大人,神月的心快碎了。”

“还记得您以前是最粘着神月的,说在三个大祭司中和您最亲的就是神月,神月会带您去玩儿,带您去堆雪人,也会带您他打猎雪狐给您做衣裳。”

是啊,他过去是很喜欢很尊敬神月的,他是整个月莲神殿最鲜活的祭司,其他两位祭司都是不苟言笑,就连神殿里的神徒们都是面无表情,他每每看向那些神徒一张张被白色粉末覆盖下看不清面孔的脸,就觉得从心底里害怕。

只有神月和他们不同,他像是那些麻木的雕像中唯一有颜色的一尊。

“喝药吧。”神月将药碗端给他,一勺一勺的喂清明喝下。

药太苦,哭的清明五官就聚在了一起。

神月笑笑,将碟子里的蜜糖喂给他,看着清明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般,神月耐不住的吻上他的唇。

再次不顾清明的伤痛,承接了圣子的福泽。

感受到了怀里人的无力破碎,就像是燃烧着正旺的火焰,整个人像是下进了煮着开水的铁锅里,神月心里一颤,清明似乎是发烧了。

想必是极寒入体,劳累心绪波动强烈所致。

“圣子大人,是发烧了吗?”手背探向清明的额头,烫的惊人。

“怎么如此的烫,热的神月也一起发烫。”

神月还在清明的世界里,不由得也感同身受了起来。

“还真是发烧了,圣子大人,神主大人在正殿设宴招待贵客,若是圣子还顶着这副病体,神主大人可是会不高兴的,您还是将药都吃完了吧。”神月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