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成霜醒来后处处都正常，也和曾经的师兄一模一样，要是让他说具体的证据，他也说不出来。

厉决不说，赤练着急的不行，连忙问道：“怎么，是不好说吗？”

“我……我不能确定这样的怀疑准不准确，我在等那只灵兽筑基化形。”

“灵兽？你说的……是那天你怀里的那只猫崽儿？”

赤练对那只猫印象还挺深刻的。毕竟，厉决这样冰冷的魔头，和那软软的毛茸茸的小猫真的一点都不沾边，但偏偏厉决就是抱了一只猫。

“是……”

“现在，那只猫在解雨青那里，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化形了，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探一探师兄。”

赤练也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劲，那日我请师兄回来坐镇，若按着师兄的性子，他一定会回来帮我的，即使是身上有伤……”

“而那日师兄却有几分躲避的嫌疑，我只以为师兄是太虚弱了，所以没有多想，现在你一提，我也觉得有问题。”

赤练想了想，继续说道：“那我，怎么探？不如……这样吧……”

赤练心中想出一个计划，低声告诉厉决，厉决也觉得此方法可行，两人便算是谈妥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好……”

厉决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赤练莫名体会到了几分厉决心中的孤寂，又扬声叫住了他：

“厉决！”

厉决回头看她，她开口道：“你……也记得照顾自己。”

厉决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谢谢……”

赤练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弟子们练剑的身影，思绪飘远。

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情，也许现在他们每个人都很快乐……

天色渐晚，夕阳的余光发挥着最后的余热，在天边编织出一大片晚霞，一半是夜空，一半是蓝天，绮丽而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