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啊?”陈红蓦地皱起眉头。
温晚站在原地不动,但可以看得出是相当不情缘。
陈红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可以看到她紧紧握拳,纤细却骨节分明的手指。
看得出她的内心在做很艰难的挣扎。
“怎么?不乐意?”傅欢追问道,然后把手上刚才温晚给她的那叠钱人扔在面前的桌上,“行了, 知道你想要什么, 那还是老规矩,喝一杯五百, 怎么样?大家玩玩嘛,这钱我施舍得起。”
温晚满心的怒火就要爆发之际,只听到另一个声音盖过了她的头顶。
“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陈红走进去, 直接站到了温晚面前以保护的姿势挡着她对傅欢说,“有没有点教养?”
“你谁啊?”傅欢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样子, “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我是温晚的朋友,”陈红往前走了一步,“我现在要带她走。”
“不行,”傅欢斩钉截铁地说,“我话都撂下了,她得把我所有朋友都敬到才行,否则我面子往哪搁。”
“好笑了,话是你撂下,又不是我们温晚答应的,和她有什么关系,你面子挂不住,那你自己去喝啊,500一杯对吧,我给你双倍。”陈红说着举起手机,“我现在就能转账给你。”
“你……”傅欢自知说不过她,然后又转头看向了温晚,“温晚,你到底喝不喝,就你一句话。”
陈红在身边,温晚突然有了底气,直视傅欢说:“我今天本来就说是来买单的,现在我钱都给了,酒你就自己喝吧。”
说完就和陈红两个人没有回头地走了。
刚走出包房,温晚只觉得脚一软。
她面前的难题是解决了,但是说到底伤口没有愈合,只是把流出来的血擦干净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