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掩面痛哭：“姐姐，我是真的控制不住。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那时的我根本就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想着那个东西，什么都想不了。我也后悔，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梁千姜看着他手臂上的抓痕，想必是煎熬的时候自己抓的。她站在原地没动，闭眼流下了两行清泪。

索滨从背后抱住她，给他一个依靠。

别说是梁千姜了，就连他听到这样的消息都恨得牙痒痒：那群人太过分了，喝他们的血我都嫌脏！

“男孩相对还好，最多没钱了就发展下线，或者帮他们卖。女孩就惨了。”文雅继续道。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托出。或许这样，能让他心里好受些。

话不用说全，梁千姜也能猜到女孩的后果是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能带我去看看么？”

文雅起身：“我知道那些女孩的宿舍，正好现在那帮人应该不在。”

他们去了所谓的宿舍。说好听了是宿舍，说不好听就是仓库，而且是地下的那种。

整个屋子不到70平米，却住了二三十个姑娘。这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地上都黏糊糊的。垃圾跟老鼠随处可见。当然，针头也少不了。

梁千姜看着那些最多十七八的少女，蹙眉。

姑娘们穿的不多，有的正在扎针。看见有人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她们有的身上满是伤痕，应该是被打的。

文雅解释：“有的不愿意，就会被打。她们都被注射了蛇毒，反应慢，手脚无力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