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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绍辞打完电话回来,顺手先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晏子修还在沙发上坐着。

“去洗澡。”

兴许是因为大哭过一场,晏子修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蔫蔫的。

湿衣服一直黏在身上恐怕要得风寒,他想了想后,起身朝浴室走去。

结果才过了几分钟,晏子修把门拉开一条缝隙,探头出来道:“景先生,劳你过来片刻。”

景绍辞也不知道晏子修是什么毛病,离婚以后说话就文绉绉的,像个搞古代文学的老学究。

他走过去后,就听晏子修小声道:“沐浴的水有些凉。”

景绍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调热。”

“我不会。”

这个浴室有好多各种各样的按钮,跟原主家里的完全不同。

景绍辞看了他好一会,然后冷声道:“晏子修,你找借口的方式真是越来越拙劣了。”

他刚以为对方有所改变,结果还是本性难移。

晏子修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眼含不解的道:“我只是想……”

可景绍辞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最后,他还是洗了个冷水澡。

二十多分钟后,将浴袍穿的板板正正的晏子修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