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晏子修满是嘲讽的对景绍辞道:“如何,我这醋劲够不够深?”
看着他双眸都红起来的样子,景绍辞的胸口满是滞涩,道歉的话都涌到嘴边了,可就是说不出来。
晏子修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餐厅出来以后,晏子修就施了一个障眼法,然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
师父已经离开两年多了,临走前说找到解咒的方法就会回来。
原先他觉得多久都可以等,但现在的他真的感觉太痛苦了。
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景绍辞就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一点,每次都要用话语极尽所能的挖他的伤口。
他不喊痛,对方就永远不会停手。
晏子修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解咒到底还会不会有意义。
晏子修整整走了两个多小时,从城北走到了城南,来到了两人第一次看电影的那家影院。
他到柜台买了一只巧克力甜筒,然后坐在角落咬了一口。
咽下去后,晏子修自言自语道:“很甜。”
刚说完这两个字,他就哽咽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道:“小苦瓜,我把自己哄好了,不生你的气了。”
晏子修从餐厅离开后,景绍辞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着晏子修就会变得这么残忍,刻薄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陌生。
景绍辞的拳头死死的攥着,压抑着内心不断翻起的后悔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