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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周痕经常听姥姥提起,可是他每一次都听得很认真,白行止很少听这些事,虽然他和容白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她向来不愿意带着他一块儿玩,经常嫌弃他很幼稚。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小时候有个小男孩儿倒是跟容白的挂饰一样随身黏着她,至于长相和名字,白行止都忘了,只记得比他大,但因为家里人都叫弟弟,他也跟着叫弟弟。

姥姥年纪大了,聊了一段时间就累了,休息之前吩咐他们晚上看电影不用叫她。

周世尔扶着她上楼休息,一直到帮她盖好被子,等她呼吸平稳了才下楼。

周痕被白行止拉去打游戏的,只剩容白坐在大厅里,眼睛盯着院子里盛满水的大缸,听到楼梯口的动静,她眼睛也没移开,“这缸是老房子里的吧。”

“嗯,姥姥念旧,除了老房子,能带的都带过来了。”他坐到她旁边的太师椅上,轻笑,“那缸还是我们一起搬回去的。”

那时候他们刚从一中打完一场架回来,正大摇大摆地走着,却被姥姥揪到了,“世尔,小樱桃,灵毓,你们怎么在这里,没去上课吗?”

三人是迎面被抓到的,躲都躲不掉,你碰碰我我碰碰你,最后还是容白被推出来了,谁让她年纪最小,在姥姥面前说话最有信誉度呢。

于是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姥姥,我们学校在开运动会,不用上课。”

第26章

姥姥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钟灵毓赶紧转移话题问她怎么来这条街了。

姥姥说她前两天买菜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个放在路边的缸,她怕是别人的,就观望了两天,没想到是人家不要的,她就想着把它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