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瓣都难逃毒手。

“师兄亦是。”祝煦光见这些花瓣终于按照自己心意摆着,这才高兴起来,只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些年他早就知道,如果自己有什么表情,徐相斐哪里会放过这个调笑他的机会?

祝煦光决定不给自己师兄这个机会。

“师兄为何不高兴?”

祝煦光开口问。

徐相斐笑了笑:“哪有,这里这么舒服,我哪里不高兴?”

“师兄说反话。”祝煦光摇头,“告诉我。”

“唉,行吧。”

徐相斐将事情说了一些,不由得愁眉苦脸:“我原以为三弟只是在说笑,但没想到他还真把地契拿来了,铺子的账本也给我递来了……这可真是在为难你师兄我啊。”

“师兄为难,是因为觉得自己管不了,还是自觉不是悦意山庄之人,受之有愧?”祝煦光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师父给了我们一些东西,若是师兄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我带着师兄另外租一间屋子,也是好的。”

徐相斐没理会他说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祝煦光手里的银票:“师父給我们的?简直笑话,他哪里来的钱?”

祝煦光愣了愣:“我也不知道,这些天我出门去查,没想到师父知晓了我们在这,特地让沈前辈给我们送了东西来,还说不要担心银子,让师兄暂时留在柳州。”

徐相斐只注意到了一件事:“……所以他到底哪里来的银子?”

祝煦光:“……”

他也不知道啊。

他们师父一直穿得破破烂烂,过去祝煦光一直很担心他们是丐帮,想着师兄那么贪吃,他该怎么养师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