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起他们精神都不太好,徐相斐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问自己师弟:“困吗?”

祝煦光严肃地摇头。

他平日起来练武的时间就跟这时候差不多,以前徐相斐也是这样,但这半年他身体不好,祝煦光也不准他早早起来了。

人都有惰性,这么养久了,徐相斐也慢慢习惯睡到辰时之后,在慢吞吞地起来吃些糕点去城里看看。

岳家只有岳明镜父子和叶惟意习武,但小姑娘习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也不怎么勤快。

因此除了这几个习武之人,其他人都恹恹欲睡,徐相斐直接闭着眼靠着师弟。

岳明镜便说:“日后该在城里买间院子,也方便你们住下。”

“姑父不是说我们要一同用晚膳吗?”叶期一笑,“在城里买了宅子,姑父的想法就达不成了。”

“是我太心急了。”岳明镜叹气,“忘了你们都有事,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姑父可别这样说。”叶期扶着马车壁,又看了看身边的岳满星,“这样还是不错的,以前许久见不到姑父,总让人思念。”

岳满星偏头,他觉得叶期在指自己。

岳明镜也一愣,看向沉默不语的岳满星,只好又说:“那就都回来吧,也让我多看看你们……十月的武林大会也不久了,相斐冠礼之后我便要动身安排,或者你们想去也行。”

他既是商人也涉武林,这武林大会虽不是必要,偶尔也要去看看的。

悦意山庄也有好几年没去过了。

“武林大会也没什么事,一般来说,也就是一群人说些最近见到什么,互相解释一下就算了。”徐相斐显然是去过了,睁开眼睛一想,“这些年武林虽不算太平,但也没有大的动静,都还不错。”

“嗯,不过舅舅去,也是有事要办。”岳明镜可还记得徐相斐遇袭一事,最后虽然查到了怀鹿教,知道是魔教所为,但具体缘由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