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斐听到这话就觉得叶期迟早会退一步的。

他也不想被自己妹妹埋怨,即使过去某些做法不对,但护妹之心自然是无人可以质疑的。

回去后徐相斐便把谢酒之事跟祝煦光说了:“……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怎么觉得跟梨戏儿有关呢?”

祝煦光挑眉:“或许,你没有想多。”

不过他话锋一转:“说起来,师兄为什么把药给出去了?这药……”

这药是师父给他们两人的,据说能有护命之效,但师父也说了,别听别人乱说,这药最多治伤。

他们遇袭时,徐相斐的药落在外面,祝煦光想把自己的给他,但又被师兄握着手将药塞进嘴里,冰冷的手僵硬却强势,不允许祝煦光拒绝。

“师兄。”

徐相斐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总归是治伤,蒋逸为人确实不怎么样,但也没做过坏事……若是真遇害了,我还有几分可惜呢。”

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让祝煦光觉得这药浪费了,谁知这人越听脸色越来越不好。

“……师兄待人总是这么好吗?”祝煦光不是很高兴了,“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的药给出去?”

徐相斐一愣。

祝煦光忽然发觉不对,又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师父花大力气找来的东西,不应该被师兄怎么浪费……我没有觉得、师兄有其他意思。”

徐相斐坐在他身边,手按在自己师弟肩上,玩笑话尽数收回,认认真真地说:“师弟啊,你应该知道吧,你对师兄而言……是极其重要的。”

“……”祝煦光心情回暖,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师兄最重要的人,一定是师兄自己才行。”

他不想再看着徐相斐差点离开的模样,这是他永远不敢去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