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祝煦光来。

最近太忙,他好像没怎么去想师弟了,不过要是师弟知道,恐怕又得不高兴。

这么大的人,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

虽然徐相斐知道祝煦光黏他的真实原由,但也不行,这都不好啊。

徐相斐干脆坐在石桌上,一腿弯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慢悠悠地捏着掉下来的枯叶玩。

他眯着眼,看着来来往往做事的小厮,忽然问:“跟在四少爷身边的无云呢?”

无云一直跟着岳渔,两人一起长大,感情一直是最好的,徐相斐知道岳渔有什么事都会带着这个小厮。

一个丫鬟犹豫了一下:“无云病了,在后院躺着呢。”

“病了?”徐相斐跳下石桌,“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回大少爷,奴也不知道。”丫鬟想了想,“今早看见四少爷气冲冲地进屋,好像骂了无云几句,无云似乎是气不过,两人又争了几句。”

“他们吵了什么?”

“这奴就不知道了。”丫鬟低着头回话,仿佛又想起什么,啊了一声,“不过之后无云就病了。”

徐相斐立马往后院走去。

无云正闭眼躺在自己的床上,徐相斐瞧了几眼,好像真的是因为风寒,便说:“让大夫来看看吧。”

不过四弟怎么会跟无云吵啊?

徐相斐想不明白。

等到深夜,徐相斐已经昏昏欲睡,猛地睁眼时,又打翻了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