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舟一顿:“没人给,不出去。”

没人给过他钱,也不会有人让他出去玩。

徐相斐听懂了,顿时心情复杂,想了想又塞了一点给他:“没事,在哥哥这里你肯定能玩一玩。”

阮舟没注意到某人已经自称哥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银两和铜板,然后听见对面两人又在悄悄说话。

祝煦光:“……那师兄,我的呢?”

徐相斐:“走了,师兄的都是你的,行了吧?”

祝煦光:“……”

师兄永远有办法用一句话就让他心潮澎湃。

他们两人走了,阮舟就自然而然地和岳满星走在一起。

他们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走在一路简直寂静得可怕。

不过这种感觉岳满星还挺熟悉,在最后那几年,他跟另外一个人待在一起就是这样的。

不过那人好歹什么都听他的,阮舟是什么都不听,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还要问岳满星:“这是?”

岳满星在心里悄悄给他说的话数数,闻言就看了看:“小孩玩的拨浪鼓,你没见过吗?”

“没有。”

阮舟低着头,又看到一样东西,还不等他问,岳满星就开口了:“糖人,没想到梁州也有。”

那就是其他地方也有了?

阮舟沉思良久,又看了一下那些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