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要做的事,可不是老头子我。”

徐相斐无言以对,又捧起被吓得发抖的鸡崽:“唉,小师弟,真是委屈你了。”

韩得羽嗤笑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就想走了,根本不把郁郎中的话当回事。

要他收拾这里的人还没出生呢。

哪想林逸春立马会头:“站住。”

“你造的孽,还想两个小辈给你兜底吗?”

韩得羽:“……”

行吧行吧,看来是出生了。

日暮西沉,郁郎中屋前一片狼藉才刚刚被打理好,两个女子就捧着花和水盆过来,看见他们也不惊讶,笑着说:“呀,这是又有人来求医了?”

“也不知道主人这一次又想到什么来为难人……”

另一个轻轻笑道:“那可是让我们又有好看的了。”

听到这里,徐相斐微微挑眉,跟祝煦光对视一眼,然后才上前说:“两位姑娘是……”

“我们是主人的婢女,叫我双怜就好。”

“唤我双惜便行。”

徐相斐也笑着喊了一声,然后故作为难地嘶了一声。

双怜就笑了:“你是来求医的吧,看来也是被主人出了难题,不如跟我们说说,也好让我们得个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