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他们分开的,是自己和自己的族人。

书生无法用对他人那般嬉皮笑脸来面对他。

“给你就拿着。”

郁郎中向来不会说什么好话,“我等会儿还要来……灵位我会请走。”

“应该的。”书生握紧手中的钱袋,看着郁郎中挺直的背脊,不由得说:“先生节哀。”

节哀。

郁郎中扯了扯嘴角,他能节什么哀?

早该如此,早该想到的。

……

郁郎中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徐相斐和祝煦光,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便像落石一般越滚越大,最终压垮了郁郎中强撑的那口气,“怎么不说话?”

“……前辈。”

“怕我怪你?”郁郎中嗤笑一声,对徐相斐的心思大加嘲笑,“我不会食言。”

他还不至于因为结果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就去为难帮自己找人的人。

之前说对徐相斐印象不错的话也不是假的。

“晚辈并没有这个意思。”徐相斐叹口气,“只是,我仍该为我之前不合时宜的试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