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却恍然大悟道:“合着你刚才在逗我?!”

严影山:“……”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计划是成功了。

徐相斐和祝煦光一进门就打掉烛灯,就是为了方便把银针丢出去。严影山虽然中毒,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发现的。而凭徐相斐的轻功,自然也不可能需要祝煦光扛这么久才能拿到银针,袖中的东西早已偷天换日,他们拖着兆兴,也正是给严影山留出使用银针的时间。

兆兴看着脚步稳健的严影山,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耍了,面具的脸早已扭曲,眼珠瞪了又瞪,随后放声大笑:“好、好、不就是一战?你以为我怕了吗?!”

严影山轻飘飘一句便打碎他故作坚强的表象:“若是不怕,为何要给我下毒呢?”

“我的……好友。”

周围的杀手面面相觑,原本就没有站在兆兴一边的见严影山从太初楼出来,也悄悄包围住兆兴这边的人。

他们自然不算忠诚,但是严影山再怎么说也对他们有养育成全之恩,若是能有选择,自然还是跟着严影山最好。

再说了,严影山都敢直接动手了,那些真正站在严影山的人也该回来了。

此时不上去讨点好,捞点好处,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谢酒和岳满星早就上来拉走徐相斐和祝煦光,见祝煦光受伤,谢酒神色愧疚:“唉,是我连累你们……不过别担心,我大哥说了兆兴的武功伤害虽大,但并不阴毒,灼烧感散去后便没什么大碍了。”

祝煦光点头:“无事。”

他们按计划行事就知道免不了受伤,好在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师兄,祝煦光便更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徐相斐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没在其他人面前说什么,暗地里却悄悄掐祝煦光的手心,打又舍不得打,也就只能这样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了。

祝煦光很想笑,觉得师兄真是可爱,也跟着反握回去。天还没亮,谢酒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一心觉得自己这两个朋友还是交得很值。

岳满星仰着脑袋:“门主要和那个兆兴对决了……门主身上的毒,没有大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