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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昂头,任新良泪流满面,脸上满是痛苦:“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可那是你亲姐,你怎么可能!”

任谨狠狠的瞪向他,表情冰冷:“你说的话我为何要相信?任新良,你竟然为了给自己洗脱,对死去的妾室这样的污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你个混蛋!”

望着他一点未曾有悔改的意思,任帧气得欲上前想再揍他,眸角余光却在碰上玄泽冰冷的眼神之时硬生生的止住步伐。尊上在这里,他不能失礼,不然的话失了任家的礼仪。任谨不能活,他任帧却要好好的活着,他还有父亲,还有怀景,他不能惹怒尊上。

任新良望着任谨脸上的恨意,心中想要说出口的话烟消云散,几欲张唇,最后还是压下了。无数的言语及悲伤化为一声轻叹,缓缓起身,朝着玄泽行了个拱礼:“尊上,这个儿子,草民,不要了!草民有重病在身,请容先回去。”

言下之意,这个儿子,是生是死,再与任家无关,想到女儿一家的枉死,外孙的年幼丧亲,心里对于任谨再也无半点的父子之情。

玄尊点头,算是无声应了他的话。

任帧扶着自家老父,头也不回的离开,看都未看地上的任谨一眼。

他们走后,任谨不经意抬眸间就看到玄泽冰寒骇人的眸光,霎然大惊。

玄泽看条死狗似的看任谨,道:“拖下去,看能不能问出有用的消息来,如若没死,扔到牢里。”

“曰,,

疋。

闻语听言,上前,一把将呆住的任谨攥住,往外面拖去。

顾云澜望着这闹剧结束,望向玄泽:“这天气不错,过两天我们回王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