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姚沛舟把它对着光照了一下,眼眸深邃,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可能还真有点灵验,这个白面金毛九尾狐,真是个害人精。”
“”时煊回头看了他一眼,附和地笑了笑:“谁说不是呢。”
姚沛舟割破了赵远希的手指将他的血滴了上去,那尊金光熠熠的狐仙牌感应到血光,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迅速将这滴血吸收了。随后他们看见这牌上的九尾狐仙逐渐模糊,慢慢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取而代之的是女子娇媚动人的眉眼,以及那一身血红的衣衫。原本纯金质地的框架也褪成了白色,就像是传说中的人骨。
的确是纯狐氏打造的阴牌,若时煊没记错,当年这些玩意儿早就随着纯狐氏的处决一并销毁了;如今它再度现世,说明纯狐氏或许没有真正地死去。
或者有人当年偷偷拿走了待销毁的阴牌。
那个夺窗而出的女人想要赶在他们之前把这东西拿走,大概也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真正在背后作祟的是纯狐氏遗留下来的阴牌。
“用白面九尾狐作为幌子,看似给人请了一尊根正苗红的正牌,实际上是让人以鲜血灌溉祭祀的阴牌,这个喻青枫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时煊看着那狐仙牌上笑意盈盈的女人模样,微微眯起了眼眸问道:“你猜,他是真的死了被埋在他家屋后,还是假的?”
“钟浮玉的感应是以生灵的气味为凭,他感应到的是喻青枫的肉体。”姚沛舟若有所思道:“但若是体与魂分离了”
时煊接着他的话说道:“那这人就假死脱身了,说不定还藏在家里的某一处呢。”
“三组干活真不是一般的糙。”姚沛舟那显了原形的阴牌重新放回了盒子里,手一指,对着盒子施了个咒术,转身对时煊道:“走,去一趟喻青枫的家。”
时煊眨了眨眼,在月色下静静地看着他:“怎么去?”
茂密丛林之中,骑着一头纯白色老虎的少年被清冷的月光拉长了身影。时煊紧紧环抱着白虎的脖子,脸埋进了那蓬松柔软的长毛里,感叹原来这小虎崽的毛发竟然这么柔顺光滑,把脸埋进去的时候比大抱枕还舒服,他过去怎么就没摊上这样的好事。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白虎迎着月光纵身一跃直直上了云霄——时间紧迫,要是还开车过去,恐怕再回来的时候这一剧组的人都凉透了。
虽说现在不是看风景的时候,可当时煊真正骑着白虎穿梭于云层间时还是被收入眼中的盛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层之下的万家灯火,缀于夜空的星辰月色,还有这沧泉山的自然风光,在时煊的眼中映出了一副动人画卷。
“好看吗?”姚沛舟的声音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