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是他。”白绣整个人都贴上来了,凑到赵远希唇畔低语:“我助你完成了心中所想,现在到你兑现承诺了,只要今晚一过,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不!我不要!!!”赵远希连连摇头,拼命挣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为什么不要!”白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她逼近了赵远希,咬牙切齿道:“难道你想抵赖?”

“滚开!你这个疯女人!”赵远希用力推了她一把,只见他胸膛突然迸发出一道白光,将白绣弹了出去。

白绣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她吃痛地发出一阵惊呼,随后摔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将大红色的裙摆染透了,她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抬起头来看向赵远希。

这一眼,吓得赵远希魂不附体。

她原本挽好的发髻四散,那双眼眸里映着红光,鲜血凝成的眼泪顺着她的眼尾往下淌,即使是赵远希这样一个普通人,也能感受得到她呼之欲出的杀意。

“你竟敢伤我?”白绣说话时,两颗尖锐锋利的獠牙逐渐显现出来,身后也长出了一条赤色的狐尾。

“我”赵远希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那道余光尚在,带着暖意,而他本人压根儿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墅里,众人手忙脚乱地安置好被不知道何方神圣重伤的钟浮玉,叶听澜抬头看着刚从喻青枫家里回来的姚沛舟,问他:“所以,意思是有人利用赵远希和那只纯狐氏的赤狐在养胎?而打伤浮玉的,也是这个人?”

“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但至少是同一伙。”姚沛舟说:“喻青枫受人指使将纯狐氏遗落的阴牌交给了赵远希,利用赵远希的贪婪唤醒了沉睡于其中的赤狐白绣,白绣汲取了他的血和精元怀孕了,满心想着要和赵远希结婚过日子,殊不知对方根本把她当怪物。”

“而这个幕后之人,也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器皿罢了。”时煊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说道:“待到时机成熟,便杀母取卵,用这个胎儿滋补身体。”

叶听澜又问:“是你们说的那个黑寡妇?那个大晚上杀了周雯、又想夺走阴牌的女人?”

“这就不清楚了,但她一定是其中必要的一环。”姚沛舟低头看着躺在床上受伤昏迷的钟浮玉,剑眉紧锁:“能将堂堂上古神兽句芒伤成这样,这人的来路不简单。”

“不止是她咳咳”躺在床上的钟浮玉突然醒了,他半睁开眼,虚弱无力地开口说道:“她有帮手。”

叶听澜紧握住他的手,紧张地问道:“她是谁?你看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