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枢明显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神道:“什什么?”
玉京冷笑了一声,一个翻身把人压倒在长椅上,附在他耳边低语:“我说,你就是用这种方式给人疗伤的?你是在疗伤还是在勾引人?我不在的时候,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
“没没有”韩灵枢小声反驳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眼眸里闪烁着点点光芒,看上去楚楚可怜:“只对你这样做过,其他人都没有。”
“最好是这样。”玉京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轻佻地笑着:“你这副身体有多淫乱多饥渴只能我知道,要是让我发现有第二个人,我一定把他剁碎了喂狗。”
黑雾凝结而成的藤蔓顺着韩灵枢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路往上,延伸到他的大腿处时突然收紧了力道,这样的变化让韩灵枢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发出一声呜咽。
“这就受不了了?”男人残忍地笑着,操纵着藤蔓肆意妄为,惹得身下的韩灵枢脸颊潮红,难耐地发出阵阵喘息。
“别你别”韩灵枢发软了音调求饶,满眼含泪地看着他:“我难受。”
上一次受到这样的惩罚还是他擅自行动引导那边的人破了私立学校的那桩案子的时候,而后的日子里,虽然说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喜怒无常的,但也不至于总在这件事情上为难他。
“我要让你记住有多难受。”玉京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被这美人垂泪的一幕所触动,他继续说道:“这样,等到你成功混入进了他们之中后,才不会忘记如果背叛了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一定,一定会比现在难受一百倍。”
岚城,athena酒吧。
作为这座城市的高消费娱乐场所,这里的夜从来都没有沉寂的时刻。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相拥在一处的红男绿女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时煊穿了一件暗红色雪纺衬衣,草草地扣了四颗纽扣,衣领敞开,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脖颈与漂亮的锁骨,下身那条黑色长裤显得他腿长腰细,身材比例相当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最近“楚遇”这副皮囊越长越不太像最初那条人畜无害的小人鱼了,反倒是更像他本人了。
他站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发丝上沾着水珠,紧紧贴着鬓角,显得肤色格外白皙透亮。双手撑着洗手台,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错,功力不减当年!
好不容易姚沛舟临时出差,再加上最近的锁心结的反应也没有过去那么大了,后者离开个三五七八天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