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确定,但是祝融这个人一定不可信,毕竟他连自己亲儿子的记忆都是说封印就封印的。”时煊说道:

“在这种时候,能与他一战的除了你,恐怕也只有共工了,为了保证我们这一行能安全归来,凌老板务必要做好准备,关键时刻救我一命。”

凌庭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好。”

“那可就交给你了。”时煊笑吟吟地说道:“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你可别再让我死第二回,我很惜命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跟着去?”凌庭柯反问他。

“为什么呢?”时煊无所谓地笑了笑,仰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回答道:“你就当我爱操心,瞎担心一个战力值比现在的我高出好几万倍的小崽子吧。”

“咳!”檀斯年的咳嗽声打断了凌庭柯的思绪,前者抬头看着他,问道:“所以,你们打算直接让共工坐镇国安局,顶替父祝融原本的职位?”

“是的。”凌庭柯回答。

檀斯年深吸一口气,默认地点了下头,对于他来说接踵而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除了自我消化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了。

祝融的行径无疑是违背制度的,即使千万年来天道的秩序早就随着众神的隐退而逐渐被遗忘,但总有人能够记得、也总有人会去维护和实践。

凌庭柯是如此,姚沛舟是如此,整个特案处的众人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檀斯年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