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后,他一边喝酸奶,一边问陆时:“有什么我能参加的滑雪比赛吗?”
陆时皱眉:“你的水平,参加比赛也没用。”
谢不惊:“先了解了解。”
陆时:“你能参加的也就社会性比赛吧。”
“那正好,”谢不惊说,“我要挣奖金。”
“你……”陆时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多问,“那我帮你留意一下。”
谢不惊:“谢谢。”
陆时沉默半响,又说:“我那儿有一副卡宾板,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你可以拿去用。”
谢不惊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谢谢教练。”
同一时间,雪顶山庄温泉酒店自助餐厅。
滑雪社的社员在群里见证了一出大戏,此刻终于逮着机会问清楚了。
“悦哥,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是不是嘲讽谢不惊的新手段啊?”有人猜测,“比如先把他吹捧得找不到北,然后再狠狠打击他!”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赵承悦反驳,目光坚定,“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是认真的。”
“谢不惊也是个神人,”徐浩铭捧着盘子等煎牛排,嗤笑,“没钱就别玩了呗,打肿脸充胖子,有意思么?”
“你不要那么说他,他不是那样的人,”赵承悦皱眉,认真解释道,“谢不惊滑雪很厉害,而且他为了滑雪付出了很多努力。”
“努力挣钱买门票吗?”徐浩铭笑了起来,“先声明啊,我不是歧视贫困生,我只是觉得,人应该有自知之明。谢不惊要是好好儿玩一些平价运动,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他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却非得跟着我们来玩滑雪,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赵承悦当时就怒了,他“啪”一下把刀叉砸在桌上,愤愤不平:“难道滑雪只能是有钱人的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