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惊也没有带衣服,他倒不是多在意形象,纯粹是懒。
上飞机后,他就在模拟滑雪场滑了三个小时的雪。再次睁眼时,窗外已经是一片黄沙。
飞机抵达阿勒泰机场。
舱门一开,大西北的冷风不要钱似的往里灌,刚才还新鲜水嫩的选手,全都被冻得直打哆嗦。
“是~我~小~看~了~阿~勒~泰~的~天~气~”从室外停机坪走到航站楼这短短的距离里,陈景抱着胳膊,连牙齿都在打颤。
秦野:“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被我压在行李箱的羽绒服说三个字,我~要~你~!”
吴琴磕着剥好的松子,满脸不屑:“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冻?我们东北阿嚏——”
冷风一吹,吴琴也不说话了。
而旁边的两位新疆队员早已经翻出羽绒服穿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幸福与温暖,拉足了仇恨。
“心机,竟然瞒着我们偷偷带了羽绒服!”
“不然我们去把他两的衣服扒下来!”
“走走走!去!”
眼红的队员们围了过来,像是一群可怕的野狼。
“你们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叫了!”两位新疆队员戏精上身,纷纷护住自己羽绒服,努力扮演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受害者。
虽然他们高大威武,肌肉结实,压根儿和“可怜”“弱小”“无助”没有半毛钱关系。
“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们!”扮演反派的选手也非常尽责。
谢不惊看着一行人打打闹闹进入机场,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
他很喜欢这种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