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点不适应该怎么说话，慢吞吞地说：“我好像……见过你。”

江惊蛰突然笑了。

与平时淡淡的微笑或是冷笑不同，嘴角上翘带动了苹果肌，微弯的眼角遮住了一半眸中的雾蓝，这是一个可以被称作惊艳的笑容。

“素数分布最简单的公式是什么？”她轻柔地问。

青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

江惊蛰心满意足地说：“呵，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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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怪物工厂

在江惊蛰记仇地说出那句话之后，t-1号合成人的反应是平静、毫无波澜的。

就好像他与江惊蛰所说的话语不能共感，也不能明白这个词汇所代表的意义。

谢星回都怀疑江惊蛰是不是认错了人。

青年仍然睁着那双干净而懵懂的黑眼睛，直直地看着江惊蛰。

这双眼睛就像是镜面，反射出了她的倒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喂，你傻了吗？”江惊蛰的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青年的眼睛随着她的手移动，而后疑惑地看向她。

“这样的行为并不能起到iq测试的作用。”他的声音也是温润的，却因为语调和咬字的原因听起来过于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