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了,在这个时候,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在傅司宴眼中都是勾引。

老色批。

色眼看人。

苏言腹诽着。

手却乖乖攀着男人的肩颈。

进了卧室,想到上辈子的悲惨遭遇,苏言后知后觉的紧张了起来。

脚指头都蜷缩了。

“傅司宴,我们真的要……那啥吗?”

很疼很疼的。

这是夫妻间感情好、关系亲近才会做的事。

却也是会让承受一方,很难熬的事。

“苏言,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傅司宴陈述道。

淡淡的语气,展现着非做不可、不容拒绝的气势。

苏言舌头像是打结了:“可、可是我……我腿受、受伤了……”

受伤了的话,傅司宴很多想做的,都不方便做,甚至没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