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才弱唧唧道:“贴够了没,完事了就让我去洗脸……”

他刚刚可只是把傅司宴的手放脸上一小会儿,就缩回了手。

傅司宴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这是要加多少倍奉还给他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司宴一本正经的严肃脸:“洗什么脸,我看干净得很。”

苏言绝望脸:“都不算。”

既不是自食其果,也不是自作自受。

“哦?”

苏言想强行将贴在自己脸上的某张脸撕开,却以失败告终。

他放弃了,软软一坨瘫在男人怀里。

“我这个,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清亮的嗓音一字一顿。

甚至隐隐透着股绝望的味道。

傅司宴:“……”

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不就是间接和自己的脚丫亲密接触嘛。

他这个直接接触者,反应都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