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苏言想起的阮时白,在被赶出傅家别墅后,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在这一块别墅区游荡。

在偏僻的角落里,愤愤的踩草拽花,气头上来了还把树当苏言踹。

可树没反应。

他的脚却疼得嗷嗷叫。

“滚蛋,傅司宴不是克妻吗,苏言那贱、种怎么没被克死!”

阮时白恶毒的想着。

这时,手机里响起悦耳的铃声,是苏父的电话。

问他在哪做什么云云。

阮时白熟练的转换成乖巧面目,又熟练的上着眼药:“爸爸,我担心哥哥的伤,又想着你工作忙没时间,便自作主张,替你和妈妈过来看哥哥了。可、可……”

“可什么?”苏瑞安皱眉问。

难道长子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可能是哥哥气我害他受伤,不让我进去,还让佣人把我赶出来了……”

“爸爸,你别怪哥哥,要怪就怪别墅里的佣人太坏了。”

素来嘴甜会说话的小儿子,电话里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可见是委屈了。

明明受了委屈,被哥哥欺负了,还在帮哥哥说话,维护哥哥,苏瑞安对小儿子有多喜爱和心疼,对长子苏言就有多生气厌烦。

“哼,要是没有那个逆子的示意,佣人哪来的胆子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