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当初还是让你嫁了,你哥哥太拎不清了。”

阮时白在父亲生气的当口,可不敢说什么傅司宴克妻他不敢嫁的话来。

只委屈的说:

“要是傅大哥看得上我,我当然愿意去傅家,为咱们家争取利益了。”

被阮时白温言软语一通哄,苏瑞安气被顺了不少。

可是想到傅家要夺了他的公司,又憋闷了起来。

“爸,哥哥只是还没想通,才连我们这些最亲的家人都没护着,回头我去和他说,傅家可以不尊敬不在意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您这个长辈受委屈啊。”

苏瑞安哼道:“你这个弟弟在傅家被羞辱,他当哥哥的就有脸了?”

“爸,别这么说哥哥,他也不是故意的。”

阮时白熟练的为哥哥说着好话,却令苏瑞安对这个长子更不满,嘴里张口逆子闭口后悔生他,还不如弟弟懂事云云。

苏·逆子·言这会挨了打,正蹲在角落里。

泪眼汪汪的,用后背和屁屁对着傅司宴。

也不说话,只默默用手指在墙上画着圈圈。

“苏言,过来。”

傅司宴重新拿起吹风机,眼里因为那声“媳妇”而掀起的波澜都重归平静。

“我给你吹头发。”

苏言拿起旁边的小摆件,就朝后面扔过去:“不要你吹,你坏!”